北川有暖

【凹凸/卡米尔x你】青梅竹马也是有保质期的吗？

*是@Mirabell 的约稿， 感谢约稿~青梅竹马的小甜饼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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酸奶在冬至春时的保质期是十天，在夏秋时节只有七天。

 

你看着已经过期了的酸奶，心里一痛，本来还想着这次合宿的时候在海边拿着它一边喝一边摆拍呢，结果你居然带了好几瓶过期饮料，那么重还不能喝！这可真是太倒霉了。

 

为什么它们总有保质期呢？

 

世界上要是有永远都不会变质的东西就好啦。

 

“怎么了？”坐在你旁边的卡米尔递给你一个剥好了的橘子，他见你皱着眉，以为你遇到了什么难事。

 

你顺手接过了橘子，掰下一瓣放到唇边：“有一点小小的失误，小问题啦。”虽然你因为喝不到心仪的饮料心情很差，但你可不打算让你的坏心情影响到卡米尔。

 

……啊好酸！难道这个橘子也过期了吗？你捂着侧脸，被橘子酸到怀疑人生。

 

原来是酸奶过期了，卡米尔看了一眼包装袋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他刚想说些什么，却见你被酸到神情复杂，少年默不作声地从你手中取走一瓣橘子，放到嘴边。

 

“等等，你没看到我的表情吗？”你咽下橘子，伸手制止了卡米尔的动作，“这个橘子很酸诶，不要轻易尝试！”

 

你已经帮他扫过雷了，那卡米尔就更不应该去踩雷了呀，你跟他认识好些年，对他偏爱甜食的习惯自然了如指掌。

 

“我知道。”卡米尔说道，少年这么说着，还是把橘子放到了嘴里。

 

“那你还吃？”你疑惑地看着卡米尔。

 

少年那平日里没有什么情绪波澜的脸上，此时也被橘子酸的微微皱眉，只不过他还是很平静地说出了后面的话：“……陪你。”

 

既然你被橘子酸倒了牙，那么他就陪你一起酸。

 

你低头看了看剩下的橘子，一时间忽然觉得它好像也不怎么酸了。难道水果也跟香水一样，有着前调和后调吗？不然的话，你为什么会觉得……心里有点甜呢？

 

“哼，坏橘子。”你戳了戳它，小声嘀咕道，“居然敢酸卡米尔，太过分了。”

 

这可真是……橘子有什么错呢？少年弯了弯嘴角，站起来从大巴车的架子上，把他的背包取了下来。背包拉链被拉开时发出的声响吸引了你，你不由得抬起头看向他，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瓶酸奶，正是你最爱喝的牌子。

 

“给你。”卡米尔说道，“你的小问题。”

 

你的小问题，他帮你解决了。

 

“谢、谢谢。”你接过那瓶酸奶，僵硬地坐在座椅上。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之间就会这样，明明卡米尔帮你解决了烦心事呀，你应该打起精神来……你悄悄看了看把背包放回去了的卡米尔，在他发现你的视线之前，迅速地别过头去，将目光对准窗外。

 

还不怎么炎热的初夏，是适合班级合宿的季节，此时的你们就坐在由班委租来的大巴车上，目的地是海边。车窗外公路边的风景迅速地变换着，刚瞧见了一棵柚子树，旋即它就被车速抛到了后方，又瞧见了一片向日葵，幸好此时前方是红灯，于是汽车停住，你明面上在欣赏起那些明亮的花朵，实际上却在用余光看着玻璃窗反射的少年的身影。

 

似乎因为坐车有些累，卡米尔靠在座椅上，他按了按帽檐，闭上了眼睛。

 

该不该告诉他，你之所以苦恼酸奶的问题，是因为想要和他一起喝呢？这一款酸奶之所以会成为你钟爱的品牌，是因为它是同行里味道最甜的一个，卡米尔一定会喜欢的。

 

红灯的时间好像有些漫长，长到你在心里已经回忆起了和卡米尔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时光。高中刚开学的时候，有同学开玩笑说，你怎么能跟卡米尔之间互动的这么自然呢？

 

你有些疑惑，为什么不能自然，卡米尔又不是什么可怕的妖怪呀。

 

“因为他总是冷着脸，看起来很不好接触。”有同学说道。

 

“他只是看起来很冷淡，实际上人很好的。”你不由得为卡米尔辩解了一句，“你们不要对他抱有偏见呀。”你还是很希望卡米尔可以有很多朋友的。

 

“只是对你很好吧——”她们揶揄道，“虽然听说你们是青梅竹马，可是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啦，异性之间长大了，总得避个嫌吧？”

 

诶，还有这种说法？

 

“是哦，我们都是这样的，哪怕是青梅竹马，也是有保质期的。”

 

同学的话让你陷入了困扰，如果你跟卡米尔不避嫌的话，是不是就会与她们格格不入呢？你会不会因此收获更多让你苦恼的玩笑，甚至会被孤立？

 

放学的时候，你留下来值日，卡米尔也是今天的值日生，他负责拖地和倒垃圾，所以你们将会是教室里最后离开的人。以往你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，但或许是因为同学们之前说的话，在所有人都放学离开后，和他独处一室的你，总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
 

“卡米尔？”你试探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，“以后我们还一起走吗？”

 

“为什么不？”卡米尔正在放卫生用具，听到你说这种话，他立刻回头看向你，少年的眼神就像海水一样，一片好看的湛蓝之中，又有暗潮涌动，“发生了什么？”

 

好想去海边啊——以后一定要跟卡米尔一起去一趟海边，你走了个神，然后回过神来。他这么笃定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说出这种话啊，看来你平时给他的印象非常没心没肺？

 

意识到这一点的你，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：“没什么，就是偶尔多愁善感一下啦……嗯，男生应该都喜欢跟男生一起玩吧？开学一个多月了，卡米尔没交到什么好朋友吗？”

 

卡米尔怔了怔，正当你心中惴惴不安地怀疑，你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，他是不是怀疑你嘲笑他没朋友，你要不要解释一下的时候，他却关好了橱子的门，快步朝着你走了过来。

 

“怎、怎么了？”你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，后背贴上了白板。

 

“帮你。”卡米尔拿起板擦，顺手把你拉到了一边，“早点结束，就能早点回家。”

 

诶？！他好像完全没有在意你说的话，还是决定跟你一起回家呢！不过他没生气就好……虽然如此，你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，心里又有点失落，他都不听你的话了吗？

 

“……”

 

卡米尔叹了口气。

 

他觉得你这不是偶尔多愁善感，而是青春期苦恼太多，但是他是不会直接这么说的，于是少年偏过头来，看着情绪低落的你：“我看起来，那么没朋友？”

 

“当然不是这样！”你连忙摆手。

 

“那不就好了。”卡米尔说道，“这并不是矛盾的事情。”

 

他跟其他人是否成为朋友，与跟你是否每天一起上学放学，没有任何冲突。换句话说，他可以有自己的生活，但这不妨碍你是他生活里不可或缺的、极其重要的一部分。

 

“明白了吗？”卡米尔问道，“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。”

 

你恍然地点了点头，在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的同时，忽然瞥见了窗外的晚霞。

 

橘色与红色的光交织在一起，夕阳就这样斜斜地落在了教室里，落到了你身旁的卡米尔身上。他总是给别人一种冷淡疏离的印象，可是在你眼里，他其实跟路边的向日葵一样，都是那样的明亮，那样的想让你靠近。

 

你忽然之间，就明白了那个问题的答案。

 

卡米尔忙完就看到你在看着他发呆，少年在你面前挥了挥手，然后你慌乱地点了点头：“啊，要走了吗？”

 

“嗯，一起。”卡米尔点了点头。

 

你也点了点头，露出今天最快乐的一个笑容，声音和眼神一起坚定起来：“好啊，一起！”

 

在回去的路上，卡米尔问你：“所以你是怎么想的？”你也觉得，你跟他应该分开走吗？

 

“为什么要分开？”你踢开了一颗小石子，“青梅竹马是没有保质期的！”

 

你才不想跟卡米尔分开呢，让她们议论去吧。

 

……你就是有点喜欢他，怎么了吗？

 

现在想来，这话说得非常孩子气，卡米尔居然没有嫌你幼稚，他可真是太好了。你的目光从向日葵那里收回来，汽车已经重新发动，但你却总觉得脸上微微有些烫。

 

其实还要感谢她们多管闲事呢，要不是那样，等你意识到你对卡米尔居然抱有那样的心情，或许还要很久以后吧？虽说青梅竹马没有保质期，但是——这跟你对他的感情变质，从友情上升到爱情，也是完全不矛盾的。

 

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起来，像今天的好天气一样。

 

你戴上了耳机，轻声哼起了歌，心里也在偷偷笑。

 

终于可以跟卡米尔一起去海边玩啦，虽然旁边有好多个电灯泡，但是不要紧，你可以无视他们的！

 

“……”

 

闭目养神的卡米尔当然没有真的睡着，他有感觉到你在看他，当你收回了目光并且开始哼歌的时候，少年忽然有些想笑。

 

不为什么，如同你看着他就会有好心情一样，他只需要你在他身边，都不用看到你，他就会有点想笑。

 

哪怕嘴角没有扬起，笑意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。

 

……还好他现在闭着眼睛，不然就要被你发现了。

 

汽车抵达停车场之后，班委带着你们去定好的宾馆放行李，你把坏掉的酸奶和之前的坏心情一起丢到了垃圾桶，转头却发现卡米尔已经拉好你的行李箱了。

 

你眨了眨眼睛，心里觉得好满足。

 

“你看这两个人，像不像在谈恋爱！”有个同学说道，“我仿佛被粉红泡泡淹没了！”

 

少年，好眼光啊！你在心里对这个同学比了个大拇指，面上却摇了摇头，嗔怪道：“别胡说，我们只是关系比较好而已。”

 

绝对不能让卡米尔发现你在觊觎他啊，就让你悄悄地暗恋着吧。

 

要是让卡米尔知道他把你当青梅，你却偷偷喜欢他，他当场宣布保质期过期了怎么办？这是你不愿意面对的事情。

 

宾馆就在海边，打开窗户就可以感受潮湿的海风，闻起来有点咸味。你趴着窗边，和你一个房间的女孩子去开了门，然后她转头对你喊道：“我们现在要去BBQ啦，你快点来哦，房卡你拿着吧！”

 

“哦哦好的！”你答应着，去取帽子和太阳镜，等你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，发现等在门外的人居然是卡米尔，这让你有些惊讶，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他不会等很久了吧？！早知道是卡米尔在外面，你一定会拿出光速收拾自己的！

 

“刚才。”卡米尔说道，“是我来通知的你们。”

 

他果然等了很久！

 

“你完全可以跟他们一起先去弄烧烤的，这样就可以早点吃到烤肉了。”你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
 

“没必要，我跟大哥他们经常这样。”卡米尔走在你前面，他一边回头看着你，一边向前走，“更何况……你不在的话，我自己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 

！！！

 

这、他这话是什么意思？

 

你感觉心跳的速度有些加快，嗓子也变得干涩起来，有什么话好像卡在了喉咙里，让你险些抑制不住自己对他的喜欢，脱口而出一句询问。

 

不行，要忍住。

 

“怎么会呢，吃烤肉本身就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。”你不自然地说道。

 

“……你怎么佩利化了？”卡米尔疑惑道，你知道佩利，他是卡米尔的大哥雷狮的同伴，还有一个叫帕洛斯的男生，他们关系都很好，卡米尔带着你见过他们。

 

嗯？怎么有种见家长的感觉……

 

“你之前不是说过么……”卡米尔帮你拉开了宾馆的玻璃门，侧身等你过去，“我认真地想了一下。”他用听起来很认真的语气，说着很不认真的内容，“除你之外，我的确没什么朋友。”

 

少来这套啦，他都带你见过他的社交圈了！

 

“嗯，我是说——在这里。”卡米尔看向不远处的海边。

 

他的确跟大哥他们的关系很不错，可是他们是高年级的学生，并没有跟他和你一起来参加这次合宿。所以对他而言，其他人都跟不好吃的蛋糕一样没有什么区别，他当然没必要和他们在一起。

 

他想，你跟他们总是不一样的。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一种食物，有的人是好吃的那种，有的人是不好吃的那种，那么，你一定是西瓜里最甜的那一块，蛋糕里最柔软的一部分。

 

少年看着蹲下来指着沙滩上的小螃蟹对他兴奋地说着什么的你，心里叹了口气。

 

你怎么就意识不到呢？他都带你去见大哥和他的朋友们了……他是喜欢甜食，曾经还险些到嗜甜上瘾的地步，可是自从认识了你，连甜食都要排到第二位了。

 

因为你本身就很甜。

 

你和卡米尔自然也加入了烤肉大军，大家一起又进行了各种游戏，在海边拍了很多照片，你如愿以偿地跟卡米尔一起喝着酸奶拍了照，同学们直呼你们好登对，请问什么时候结婚？

 

玩了一通之后，大家都有些累了，于是班委决定晚上大家再一起出来觅食，接下来的两个小时是休息时间，同学们纷纷回了宾馆休息。

 

“酸奶好喝吗？”你趴在宾馆露台的护栏上问卡米尔。

 

海风吹起你的头发，你不由得眯起了眼睛，少年帮你拂开碍事的头发，你整个人险些被他的动作点着，僵在那里，只觉得耳朵开始发烫。

 

“很甜，有点少见。”卡米尔答道。

 

“你喜欢就好……”你小声地说道。

 

卡米尔在心里摇了摇头，他喜欢甜，理所当然地也会喜欢你啊……笨蛋，完全意识不到吗？

 

看样子最后只能由他来主动了。

 

“我看你好像很喜欢海边。”卡米尔靠在栏杆上，说道，“现在那边没什么人了，如果你不累的话，还可以逛一逛。”

 

“不要，现在太晒了。”你摇了摇头，你倒是不觉得累，只是……你原本就是因为他那双湛蓝的眼睛，所以才爱屋及乌地喜欢大海，既然卡米尔此刻在你身边，你又何必再跑过去呢？

 

啊，你发现你找借口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。

 

卡米尔当然不会勉强你，事实上他对合宿没什么兴趣，如果不是你很高兴地表示想要来参加，他是不会报名的。

 

但是，就算卡米尔是一个可以很敏锐的人，他也不知道你此刻慌忙用头发遮挡住红了的耳尖的举动，是因为他。

 

是因为你想和他一起去海边，所以才向往这次合宿的啊。

 

晚上的时候，大家一起坐在沙滩上打着灯，玩真心话大冒险的传统游戏。今夜天气很好，你抬起头的时候能看到许多星星，这让你的心情又好了一些——解锁新成就，跟卡米尔一起在海边看星星！

 

夜晚的海黑漆漆的，没什么好看的，但大家热闹的氛围还是感染了你。你的手按在柔软的沙子上，向旁边靠了靠，却不小心碰到了卡米尔的手。

 

“……”

 

赶快缩回去！！

 

然而卡米尔却握住了你的手腕。

 

你错愕地抬着头看他，少年则是向旁边抬了抬下巴：“游戏到你了。”

 

哦、哦，原来是提醒你啊，可是提醒你也不必这样吧，吓你一跳……

 

你毫不怀疑如果你选择大冒险，他们会起哄让你跟卡米尔做点什么，所以还是选择保险的真心话吧！

 

同学们对你的选择相当失望，但他们还是不会放过搞事的机会：“所以，你跟卡米尔以后会谈恋爱吗？”

 

“你问错啦，应该问他们会不会结婚！”

 

“这是肯定的，有什么要问的啊，他们俩从来都没有避过嫌！”

 

喂喂，他们怎么自己争执起来了？

 

“你想回答吗？”卡米尔低声问你。

 

“呃，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好……”你小声地跟他说道。

 

“那……要不要跑？”卡米尔问你。

 

诶？！

 

“还有这种好事？”你悄声说道，“那跑吧？”

 

于是卡米尔站了起来，你跟着他站了起来。同学们安静下来，惊讶地看着忽然起立的你们俩，只见卡米尔神情严肃地说道：“关于这个问题……”

 

“不是，你还找卡米尔代答啊？”

 

“因为你问的是我们嘛。”你故作无辜地说道。

 

“你们要宣布结婚吗？”有cp粉开始兴奋。

 

“我们拒绝回答——”卡米尔说道，然后少年拉起你的手，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，就这么跑了。

 

对，在同学们的错愕和惊呼声里，你们就这样踩着沙子，听着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，从沙滩上跑掉了。

 

“喂喂！！我们要追吗？”

 

“人家都私奔啦，还用回答你的问题？”

 

同学们的声音被你们抛在身后，今晚的月光也很好，它垂落在你们周遭，当你们跑回到海水浴场的入口的时候，你喘着气说道：“也不必跑这么远吧？”

 

这里都是换鞋的地方了。

 

卡米尔拧开水龙头，帮你冲洗掉脚上沾着的细沙：“因为有些话，我想单独对你说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你们一起踩在湿漉漉的水上，少年看着你的眼睛，虽然夜晚和海水都是黑色的，但他的眼睛一如既往，是你喜欢的蔚蓝。

 

“你知道世界上有什么是不会过期的吗？”卡米尔问道。

 

你的心跳像被有人在擂鼓那样，每次心跳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。

 

“嗯……我们？”你试探地说道，“我是说，青梅竹马是不会过期的。”

 

总觉得你在莫名期待着什么啊……争点气啊！你在心中说道。

 

“不。”卡米尔说道，“青梅竹马，也是有保质期的。”

 

他这是什么意思？你忽然感觉有些冷，是夜晚的海风太凉了，还是你已经预感到了被拒绝的结局，是你过于自作多情吗？

 

“因为一直停留在青梅竹马的阶段，我们始终不能开始进展下一段关系啊。”卡米尔把外套脱了下来，给微微发抖的你披上。

 

嗯？？

 

你眨了眨眼睛。

 

“所以青梅竹马，必须要过期。”卡米尔说道。

 

他他他他，他在说什么？

 

青梅竹马也是有保质期的吗？

 

有啊，从他喜欢你的时候开始，就注定要变质。

 

“那么……你之前问的问题是？”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。

 

“不会过期的，是我对你的喜欢。”少年在星光下答道。

 

END

这篇写的非常顺，虽然原名打算叫《今夜恰星河低垂》，但最终没有很文艺（？）要求是青梅竹马、高中、海边合宿，单主很有耐心人也很可爱！给的要求很宽泛所以情节都是我自己发挥的~很愉快的一篇，大家也吃糖愉快！

捞约稿lof：写文选我我超甜（？）